日本把演习靶子插到色丹岛海滩，转头就说“误射”，这操作比熊孩子蹭饭还熟练。

五月的海雾还没散，海上自卫队就把舰炮对准了国后岛方向，弹壳落进俄控水域，东京轻描淡写给媒体递一句“例行训练”。到了八月，陆上自卫队干脆把橡皮艇冲上色丹岛碎石滩，几十号人扛着枪在渔港边拍照，照片里连当地的俄文路牌都没打码。外务省统一口径：只是“离岛救灾演练”，不针对谁。可救灾需要实弹？需要夜间射击？需要把美军侦察机调到同一空域兜圈？这套话术骗不了邻居，也骗不了自己人，岸田内阁的支持率都跌到三成，再不弄点“对外强硬”画面，选票真就散伙了。

俄军远东司令部那边反应不算慢，轰炸机绕岛飞了两圈，太平洋舰队把登陆舰从符拉迪沃斯托克拖出来，可谁都看得出来，大鸟在乌克兰战场拔毛，远东能动的常备兵就那几个机步旅，坦克还在等工厂翻新。于是日本记者蹲在北海道根室港，用长焦镜头拍到俄岸防工事里的水泥都没干透，回去就能写“俄防线松动”，新闻一出，日本股票里的防务承包商标杆直线飘红，散户们跟着喝一口汤。

中国这边货轮最多，北方航道、对马海峡、津轻海峡，一年过几万艘，真打起来保险费率先飙。海军编队前出日本海，官方说法“年度训练”，可雷达开机时间就卡在日舰炮击之后，时间点巧得像是掐表。空军也顺势把航线往东推，苏-30在公海上空放油，尾迹云画了个大弧线，给日本雷达站留下一张高清截图。两边都没开火，但机舱里的火控雷达互相照，照得人心里发毛。

日本敢伸手，根子还是华盛顿松了绳。美军在冲绳的基地扩建提速，新开的嘉手纳弹药库占地比老城区还大，卡车半夜拉导弹，居民投诉也没用。美日联合指挥中心干脆搬到横田，数据链直接连进日本自卫队系统，美方给的情报定位精度比日本自己高十倍，等于把枪递过去，还顺手帮瞄。美方算盘响：让东京在前面探路，自己不用背开第一口锅，又能把俄力量牵制在远东，乌克兰那边压力立减。至于中日贸易会不会被砸，华盛顿一句“市场会自我调节”就甩干净。

可日本国内也不是铁板一块。渔民先急，北方四岛周边渔场产出的鳕鱼占北海道出口三成，真要交火，俄海岸警卫队必然扣船，到时候鱼价飞涨，超市生鲜柜台先贴限购告示。渔业协会跑去找自民党大佬，大佬转头请农林水产省出补贴，补贴又从防务预算里挖，一圈下来，钱没多，火药味更浓。冲绳居民更直接，直接在县议会挂横幅：要和平不要导弹。东京给的回应是增派警察，结果抗议声和驻日美军的飞机轰鸣混成一锅粥。

俄罗斯手里的牌不多，但也能打。外交部先放话：南千岛群岛部署“棱堡”岸舰导弹，射程覆盖北海道东岸，卫星图显示发射车确实进了阵地，只是没起竖，算半吊子威慑。天然气合同也拿出来，日本进口俄液化天然气占发电燃料一成，冬天快到，莫斯科暗示价格挂钩政治，一涨价，东京的电费就得跟着蹦迪。真撕破脸，俄还可以把渔业谈判停了，让日本渔船一条都进不了四岛海域，北海道几个町的经济立马感冒。

中国要稳的首先是航路。中远海运的集装箱船每天穿过对马海峡，一旦擦枪走火，保险公司把海峡划进“战区附加费”，运费先翻三倍，终端货架价格跟涨，老百姓买进口零食都要掂量。发改委早布置了备用路线，从东海走大隅海峡绕一圈，航程多两天，可总比被炮弹拦路强。东北陆路口岸也加了班次，俄远东的粮食、木浆改陆运转口，降低海路风险，数据上看铁路货运量七月环比涨了一成，算是提前填坑。

外交口也没闲着。多哈会议间隙，中方拉住日俄代表坐一张桌子，议题只说“东北亚防灾合作”，实质给两边递台阶，谈得成算白赚，谈不成也算攒经验。发言人对外念稿：呼吁各方保持克制，话音未落，记者就问“克制有没有时间限制”，发言人笑笑把话筒推给翻译，不正面接，留足回旋空间。背地里，使馆商务处提醒在日韩资企业做“双供应链”，零部件产地分散，一旦制裁互飞，生产线还能转，不把所有的蛋放在硫磺岛旁边。

军备更新也在同步。造船厂加开夜班，新下水的护卫舰把反舰导弹埋在舰体里，外表看起来是巡逻舰，打起仗来能瞬间切换输出模式。飞机更新航电，旧歼轰也能挂新导弹，训练时多带一对副油箱，滞空时间拉到日本海中线，等于告诉对方：你够得到我，我也能盯你一整天。更关键的是卫星，商业遥感公司把分辨率提到零点五米，外务省一抬脚，北京就能看到鞋底有没有钉子，图像直播给智库，算好摩擦成本再出牌。

日本还想把事态控制在“切香肠”节奏，今天占个滩头，明天修个哨所，后天画个专属经济线，一点点把生米做熟。可香肠也有切到手的时候，俄太平洋舰队把潜艇悄悄开出港口，水下航迹只有鲸鱼知道，真要在狭窄水道撞见日护卫舰，谁先眨眼就看谁胆子大。中方潜艇也不声不响潜进日本海，不浮航、不发话，用被动声纳听热闹，数据回传岸上，给决策层多一个坐标。三方水下暗流，比海面炮火更吓人。

国内网络舆论炸锅，有人喊“干回去”，有人担心“油价又要涨”。平台把“北方四岛”关键词热度锁了几次，锁完又冒，像按不下的葫芦。官方号只放旧闻：中俄联合巡航白令海，配图是战舰并排航行，意思很直白——邻居早已通气，你别乱动。评论区高赞留言一句“打鱼可以，打仗不行”，点赞破百万，一句话把老百姓的心思说透：日子照过，火药味别飘到饭桌。

企业用脚投票最诚实。索尼把原本放在北海道的图像芯片试产线迁到名古屋，官方理由是“地震风险”，明眼人都知道地震年年有，今年多了“炮弹风险”。丰田更鸡贼，把出口俄罗斯的零配件转到中亚口岸，换个标签继续卖，既不得罪制裁，也不丢市场。中小厂没那么多门路，只能囤天然气罐，给厂房安光伏板，先保产能，再谈扩张。东京股市里防务股疯涨，旅游股跳水，散户像坐过山车，心脏不好的直接挂单卖出，管它涨跌，落袋为安。

临近冬令，北海道先下雪，雪片落在岸防炮的炮衣上，像给铁甲盖了层棉被。可谁都清楚，棉被挡不住炮弹，也盖不住野心。日本官员在国会回答质询，说“将继续主张领土主权”，话音未落，对面议员追问：“要不要给每个家庭发防毒面具？”全场哄笑，笑声背后是紧张。俄军直升机在风雪中绕岛飞行，旋翼卷起雪雾，像在警告，又像在给自己壮胆。中方的电子侦察船亮着航行灯穿过津轻海峡，灯光在夜色里拖出长影，看似慢悠悠，其实把一路电磁信号全打包带走。

局势走到这一步，谁先开第一枪谁吃亏，可不开枪也不代表平安无事，扳机上的手指会因为寒冷而抽搐，走火只需零点一秒。日本想借美方撑腰捡便宜，俄罗斯想保面子却抽不出身，中国要护航道还得顾经济，三方像站在结冰的湖面上，谁都怕跺脚太重把冰面踩裂。冰层下的暗涌一天比一天急，表面越平静，裂缝越悄悄蔓延。

岸田举杯给拜登敬酒，笑得像捡了红包，可回头一看，自家院子里的雪堆得比围墙还高，扫雪车预算早被导弹订单挤掉。莫斯科的夜里，参谋部灯火没熄，地图上插满小旗，却找不到多出的预备队。北京的会议室里，保温杯冒着热气，文件页脚写着“风险对冲”，既要给贸易留后路，也要让对手知道掀桌的代价。每个人都在等春天，可冬天才刚开头。

下一声炮响是演习还是实战？没人敢拍胸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