美国学者约翰·米尔斯海默最近又说了些什么？有人一开始听到，肯定有点讶异。这位以直言不讳著称的国际战略评论家，再度公开批评美国对乌克兰的支持，甚至用了“战略自残”那样的词。他的话掀起了不小的风波，但事情真是像他说的那么一板一眼吗？

他的观念其实一点不复杂——美国一面倒向乌克兰，只能把俄罗斯推向中国。放在冷战后世界格局的大棋盘上，他觉得这是“地缘政治的致命错误”。而且，美国越是陷在俄乌冲突里，就越没法集中力量对付中国，这不是正好让中国有更多喘息和腾挪空间？不少人看了新闻，不禁吐槽一句，难道全世界的事就可以这么简单算一笔账？！

米尔斯海默不是什么泛泛之辈。他主张“进攻性现实主义”，总是在强调大国都在追逐安全，抢夺权力，国际系统没人可以当仲裁。按照这个思路，美国资源有限，他一直喊着美国别在乌克兰消耗太多，应该全神贯注地去遏制中国。不少西方媒体一看到他的观点，总会有这样的标题：俄乌冲突，中国“坐收渔翁之利”？但这种潜台词背后潜藏着某种自说自话，真有这么水到渠成？

而且米尔斯海默早在克里米亚危机时就说过，美国干预太多，俄乌之祸西方要担大头责任。这里有个细节值得玩味，他认为乌克兰就是陷入了西方和俄罗斯较量的“炮灰”角色。八年来，局势走向他大致预料的方位。可他说美国对俄过度打压等于直接助推中俄靠近，这种想法，他已经讲过无数次。难以置信的是，每隔几年他都能找到新佐证。

按照他的说法，如今的俄罗斯丢了以往的风头。苏联解体后，留下的只是核武和地缘影响力，经济说白了撑不起野心。俄乌冲突拖得越久，俄罗斯国力越弱，欧洲虽然害怕，但早没人相信它还能“称霸欧亚”。我倒觉得米尔斯海默过于简单地把俄罗斯看成美国可以随意拉拢的“工具人”。实际情况比他想象得复杂许多？

他坚信美国应该缓和对俄关系，别让莫斯科一头扎进北京怀里。他这逻辑其实有点像奥巴马、特朗普决策的“升级版”：先把一头熊哄住，再去应对另一头龙。但在现实政治中，局势从没能被几句策略框死——俄方未必买账，美方一拉一扯，裤腿子都皱成一团。

有个有趣的地方，他还举了特朗普的“逆尼克松主义”说法出来。眼花缭乱的外交动作，没少逼乌克兰在割让领土和对俄妥协上让步。其实大家都清楚，这不是创新，是无奈，有时候只是图个大国间的自保。这套剧本，一面想维持欧洲影响力，一面想攒出空余资源去遏制中国，哪里真有那么顺？

米尔斯海默总爱说，俄乌冲突让中国“什么都没做却得了最大好处”。有时他说话看上去特别笃定，仿佛中国只需要坐在椅子上数钱。问题是，现实哪有那么理所当然？俄乌冲突还没多久就传出中国加大对亚洲—欧洲能源粮食保障的倡议，还有一大堆多边外交动向，主张停火促谈。中国真要乘火打劫，那些粮食能源出口市场为啥反而让全球价格更平稳？

反过来，美国自己滞留在欧洲，拼命求稳，拜登政府加大对乌援助，可国内政坛分歧明显。甭管是两党争执，还是选举周期，各种消息一夜就能反转。现实国际环境下，大国较量不只是战略上的资源分配，更有难测的“变量”在跟着走。大家都觉得自己能预判，最后还是会被局势带着跑。

舆论说法“谁受益谁就是幕后黑手”，这种简单逻辑常在西方政坛打滚，莫名其妙就上升为“证据”。有人不信？社交媒体和大小报纸，三天两头就会冒出“中国最大赢家”的阴谋论。可调查一下国际能源署、联合国关于俄乌冲突影响的最新统计，信息混乱，谁都很难一锤定音。很多国内媒体分析到现在，中国的GDP增速受全球环境影响略有波动，世界整体粮价保持平稳，这不是偶然，那是协调的结果。

事实上，中国自始至终没有在前线操作什么战事，更谈不上乘机获利。即便如此，“渔翁得利”一说依然流行。可米尔斯海默本人，前后观点也没少打脸。2014年时告诉媒体“美国对手是俄罗斯”；几年后又说“俄罗斯不行了，中国才是头号威胁”；到了俄乌战事升级，观点再变，主张“联俄反华”。是不是所有事情都如同棋盘摆子，可以被大国高层随意捏合？！

翻翻华盛顿近两年政坛动向，特朗普原本想和俄罗斯重修旧好，割裂中俄。但拜登团队换了一套词，俄国乌克兰前线陷入泥淖，更有意思的是，美国对中国最新科技出口限制、贸易战一样没松劲。微软、阿斯利康、苹果……一样停不下对新兴市场的布局。这和米尔斯海默的“只要联俄便可制华”思路互相矛盾。可美中俄这三边关系，从来都是此消彼长、充满变数，不能预设一种“唯一正确”的模型。

回头想想，俄罗斯虽依赖中国市场，却未把石油天然气全部输向东方。俄罗斯能源部对外公告既卖欧洲又卖中国，价格有时候还是倒挂的。没什么国家敢把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。中俄之间战略合作是双边，也绝不是简单反美拼图，更没有什么“幕后推手”在操纵大战格局。

如果必须挑一句重点，那就是国际博弈里，所有大国都在现实主义和理想主义之间反复横跳。自信也好，忧虑也罢，根本没人能把世界当儿戏。

说美俄之间什么“信任归零”，有点夸张。可地缘结构、历史积怨铁定影响深远。俄罗斯不信西方，反过来美国也不会无条件信任俄罗斯。这不是一纸决议能化解的尴尬。要说乌克兰问题是中美俄三边争资源的缩影？某种意义上没错，但绝不是定理。

米尔斯海默的高谈阔论，更多其实是美国自身焦虑的一种投射。说白了，他希望甩掉欧洲包袱，跟中国“专心较量”，可现实是美国没法回避全球责任。哪怕他三令五申，说美俄合作能遏制中国，中国也不会按剧本走。局势反复，各方算盘打得飞快，结果却总是超出想象。

中俄关系本身也并非建立在直接对抗美国的基础。习惯性联想“多极格局=反美同盟”未免简单粗暴。一些智库调研，2024年头几个月里中俄贸易额虽创新高，但中国对欧盟外贸体量依然最大。在外交部新闻发布会上，有记者追问过中方如何定位中俄关系，得到的回答耐人寻味：不是军事联盟，更非仅仅因为地缘博弈。现实中真有这样一刀切么？更倾向于合作多元、关系弹性极大。

经济层面，2024年上半年，中国在高科技、新能源、数字经济上继续拓宽国际影响。对美国而言，压力主要来自科技和产业链重组。微软OpenAI技术研发进度甚至一次次压过新闻头条。而俄乌争端令北约、欧盟和美国资源分散，没办法像本世纪初那样专注东亚。

值得玩味的是，米尔斯海默有时候一边讲“美国浪费资源对付俄罗斯”，一边却又警告说“俄罗斯虽弱但核威慑犹存”。反转来回，观点首尾难以对应。可世界事务向来没有非黑即白，有些地方含糊点，反倒保留弹性。

所以，所谓“联俄反华”的设想，恐怕依然停留在纸面讨论。国际博弈远比大国观察员的预测复杂太多。美中俄三角，不是谁想推就能倒的多米诺骨牌。乌克兰战事已经充分证明，这种以往的模型，并不总管用。到头来谁能抓住主动权，还是靠实力和意志说话。

结局有没有答案？这世界每天都在变。只要手里的牌没出完，就没人能说最后的赢家是谁。